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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唉呀。」
矮小的牢門讓赫德勒必須微彎身子才能順利進入,當他重新抬起頭來,察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。
牢房裡的逼供者們持著不知沾染過多少鮮血而生鏽的刑具,在他們的身影間有個伏在地上的女人。
有那麼一瞬間,她口中喃喃著什麼,和赫德勒對上眼,但又很快地移開了視線。
「我似乎打擾到你們了?」露出有些遺憾的苦笑,赫德勒聳聳肩,轉身作勢離開。
「小赫的話,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第一優先的。」賀翠絲帶有邀請與挑逗的手攀上男子的肩,暗示對方的留下。
這一舉一動看在阿米古絲的眼裡,她幾乎無法置信那是方才與自己談判破裂的高傲女人,現在的她,彷彿只是隻依偎在主人懷中,要求更多撫摸與疼愛的小家貓。
但男子不如阿米古絲所預想般,給予對方回抱或是笑容,他輕柔地執起貼在自己胸前那漂亮的手掌,在手背上落下淺淺的一吻後,反而用富饒興味的眼神對阿米古絲打量起來。
「……晝行者啊?」赫德勒的眼睛瞇了一下。
「是啊,最近上面來的人,越來越壞心了呢,嘴裡說著漂亮話,都不知道心裡在打些什麼主意。」
這句話就原封不動的還給妳吧。阿米古絲在心中暗暗地反駁。
「她說,她能成為我們的武器。」
聞言,赫德勒加深了笑意。
原本與牢門一同被帶上的絕望,再重新打開時,又連同陳腐的空氣散去,重新滲入了微弱的希望。
諷刺的是,替阿米古絲帶來一絲希望的,竟是將摯友推入絕望深淵的男人。
赫德勒。
「她」每每呢喃一次,就在自己心中劃下一刀的名字。
再多的憤怒與質問,也只能硬生生吞回肚裡,阿米古絲仔細地聆聽兩人之間的對話,她深知:機會只有一次。
「不如就在這裡將她拷問致死吧。」
大多都是賀翠絲在掌控對話的內容,只見她回憶起那讓自己難堪的談判,最後逕自下了決定,並掩嘴嘻嘻笑了起來。
「──不,我有個更好的主意。」
赫德勒在進入牢房後,走出了第一步。連下達指示這多餘的動作都不需要,逼供者們很快地清出一條路,讓他走到阿米古絲的面前。
甚至是彎腰都不願意,赫德勒用鞋尖抬起阿米古絲的下巴,強迫她在被壓制貼地的狀況下面朝自己。
「看來妳腦筋轉的很快嘛……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晝行者了。」
上揚的語尾和沒有笑意的雙眼成反比。阿米古絲打了冷顫。
「妳跟我來吧。」